拾你这**婢,到时候你要是敢喊出声音来,惊扰了陈指挥和兄弟们,一定要你好看……”
明明知道回屋之后必然还会被康丰年暴打,那姬妾却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之中。
刚刚发了一通脾气的康丰年转脸就换上一副笑容,对着陈长生和那些个安北所的兄弟们呵呵一笑:“连家里的**婢都管教不好,让诸位兄弟们见笑了,回头我再好好泡制这小浪蹄子……”
家主打骂姬妾,从来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众人根本就不以为意,只是笑呵呵的劝说着:“虽说家里的姬妾就是买来的牛马,想怎么骑就怎么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若是真的打坏了,也是不好的。万一打死了,少不得又是一场麻烦。”
“诸位兄弟放心,我知道轻重,”就好像是在说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康丰年呵呵的笑着:“这**婢早就被我打的习惯了,三天不打就要皮痒……”
姬妾并没有完全意义上的人格,按照当时的法律和传统,只是主人家的附庸而已,基本谈不上什么地位。所以,众人根本就不把康丰年的这种作为当回事,反而认为这很正常。
陈长生也知道时代大环境就是这个样子,但他终究还是心软:“老康啊,姬妾就是姬妾,不是牛马。别总是拳打脚踢棍棒相见……”
“若不是看在陈指挥的面子上,这**婢早就被我揍的爬不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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