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吗?
“我觉得吧,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老爷想方设法的给慧姑娘留一大笔嫁妆,又担心夫人知道了会不高兴,所以才偷偷摸摸的……”
“杏儿啊,我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反而糊涂了呢?”桃儿翻了半个身,面对着杏儿,用含糊不清仿佛呓语般的声音说道:“若是慧姑娘真的到了需要准备嫁妆的时候,那就说明她要出嫁了,你猜最高兴的那个人是谁?”ъΙQǐkU.йEτ
“肯定是夫人,因为只有慧姑娘出嫁了,夫人才能真正执掌家里的财政大权。”
“对呀,你这不是很聪明嘛,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在犯傻呢?”
桃儿说的很对,若是小慧儿到了需要准备嫁妆的时候,最高兴的那个人肯定身为正室夫人的雨儿,因为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完全而又彻底的接管家里的财政大权了,肯定会主动提议给慧姑娘一大笔丰厚的嫁妆。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也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考虑,老爷和慧姑娘都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做任何事情。
因为逻辑上就解释不通。
但杏儿却很敏锐的察觉到一个事实:陈长生陈老爷和小慧儿这一对兄妹,肯定在瞒着自己在仓库那边做什么隐秘的事情,而这个事情是自己绝对不知道的。
事实证明,杏儿的直觉非常的准确。
同一个时刻的陈长生和小慧儿,正在仓库这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陈长生捏着铁锹,在早就规划出的库角位置上挖出了一个齐腰的大坑,坑里当着一个硕大的陶罐。
“哥,”小慧儿举着灯笼,顺手扔给陈长生一把手巾:“擦擦脸上的汗。”
陈长生顺势将铁锹扔在一旁,用手巾擦了擦脸。
“哥,挖成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把东西拿过来吧。”
小慧儿赶紧进入到相对比较小的西仓里头,从一大堆化妆品的包装箱里头拿出了乱七八糟的十几幅字画,然后小跑着回来一股脑的全都交给了陈长生:“哥,这是你挑选出来的那些个字画,全都在这里了。”
陈长生很小心的把这些个字画卷轴一个装进那个大肚窄口的大陶罐中,然后又在陶罐的上面覆上好几层油布,又在油布是上面盖了几张蜡纸。
字画卷轴这东西,埋藏在土壤之中,在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之后,很有可能会受潮,必须把防水防潮的工作的做好才行。
要不然的话,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