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这些个干活的苦哈哈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木料落水是小事?”听了这句话,工头儿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一副极其夸张的表情:“你个没见识的家伙,竟然说出这种屁话,你知道那些木料是啥东西不?”
“就是木料罢了,还能是啥?”
“那是金丝楠。”说出“金丝楠”这三个字的时候,工头上的表情就愈发的夸张了:“你知道那玩意多值钱吗?我这么和你说吧,就算是最小的一根木料,把你……哦不,把你一家老小全都卖了,把咱们这些全都当猪羊卖了,也卖不出一根金丝楠的价钱。”
这个工头儿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至少他知道金丝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在自己小时候,曾经在私塾先生的家里见过一小块这样的木材,是被私塾先生当做镇纸来使用的,那东西好看的紧,不仅象金属一样沉重扎实,而且还有一条条隐隐约约的金色花纹,虽然仅仅只有小小的一块,却被那老学究视若珍宝。他只是偶尔把玩了几下,就被私塾先生揍的**开花……筆趣庫
镇纸大小的一块金丝楠就如此的宝贵,那么大的木料到底能值多少钱,他已经无法想象了。
他手下的这个苦力确实没有见识,也不关心金丝楠的价值,只是一个劲的小声嘟囔着:“无论再怎么值钱,也不过是木头而已……头儿,你就是找货主说说吧,好歹给咱们涨几文工钱,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别再磨唧了,赶紧好好干活去,我这就去找货主说道说道涨工钱的事儿。”
“好嘞。”
苦力欢天喜地的走了,工头儿则踩着小碎步,来到栈桥旁边,朝着年轻的陈二毛说道:“这位爷……”
陈二毛穿了一身的便服,把自己打扮的就好像是个很有钱的富家公子,他笑呵呵的看了看这个工头儿:“什么事儿啊?”
“爷,”面对陈二毛这个“货主”的时候,工头儿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始终哈着腰陪着笑,恭敬谦卑的都没边儿了:“您这么多货,我手下的兄弟们拼死拼活的给您装船,这装船的费用……”
“费用?”陈二毛微微的皱起眉头:“费用的事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是,是,是。”工头儿一叠声的应承着,不住的点着头:“按说小人就不应该对您起这个事儿。只是您也看到了,您的这些货实在是太过于沉重,我手下的这些个兄弟们也是真的卖了力气。这不是在装船的时候伤了俩人么……”
“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