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啊,只要不是在官面上,大家都是兄弟。”
“这就对了嘛。”就好像是个真正的梁山好汉一般,这位陈公公还真的没有什么架子,更没有太监们那种高高在上的嘴脸,很快就和众人打成一片。
不得不说,这位陈公公还真是海量,一口气就饮了二十几杯,也仅仅只是面色微红,略略的了有几分酒意而已,却没有丝毫的醉态。
趁着众人喝的兴起之时,陈石基哈哈大笑着说道:“我呢,刚来咱们安北卫没有几天,这里头的时候还摸不清楚,也不熟悉各位兄弟的脾胃。但道理我还是懂的……”
“咱们安北卫是什么所在?那是万岁爷一手创建的亲卫啊,顶要紧的衙门了呢。”陈石基陈公公端着一杯酒,在各个酒席之间不停的走动着:“既然是万岁爷建立起来的衙门,自然要给万岁爷卖死力气。咱们安北卫这边的情形,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有人说,咱们安北卫做着走私捞钱的勾当,就比如说上一次和锦衣卫的那档子破事吧,好像就是说要查咱们安北卫利用海船走势的事儿……”
这位陈公公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这个事情,众人全都心中没底,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一个个全都沉默不语。
陈石基继续说道:“这个事儿我是知道的,漫说那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谣言,我从来都不会当真。就算他是真的,又能如何?”
“兄弟们都是人,都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还得撑起官员的体面,就算是真的捞了点钱,我觉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陈石基陈公公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千里当官为求财,这天底下的衙门里头,还有普天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上到封疆大吏下到跑腿打杂的吏员,哪个不捞钱呢?”
“只要做的不是很过分,捞点银子真的不算什么。”虽然陈石基并没有真的喝高了,但却借着酒劲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以前孙成岩孙指挥执掌安北所的时候,就捞了点好处,万岁爷真不知道吗?”
陈石基嘿嘿一笑:“还有羊希泓羊老大人,也不能说就真的是两袖清风吧?就算是使唤大骡子大马,还得添几口草料呢,更何况是大活人呢?”
“我是宫里头出来的宦官,要那么多银子没用,总不能带到棺材里去吧?但我也不会阻了诸位兄弟的财路,但凡只要是能交代的过去,我绝不会和诸位兄弟因为钱的事情为难。”
你们可以捞银子,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至少得交代的过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