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哥忙完了,就会过来的……”
小慧儿妹子的话音刚落,陈长生就已经从后院走了过来,远远的看到这个男子,赶紧小跑了两步过来行了个礼:“安北卫陈长生,见过汉王殿下。”
汉王?
汉王不是万岁爷的儿子吗?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汉王朱高煦?
小慧儿妹子顿时就呆住了。
看着小慧儿目瞪口呆的模样,汉王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陈指挥呀,这小丫头是你妹子?”
“回殿下,正是舍妹。”
“你妹子挺有意思啊。”汉王朱高煦顺手脱下拇指上那枚黑不溜秋的扳指,随手就丢给了小慧儿:“丫头,你拿着我的扳指去和康丰年的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的好……”
“这……我……我也不知道你是汉王殿下哦。”小慧儿妹子低着头,局促不安了好半天,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慌慌张张的就要下拜:“我应该给殿下磕头的……”
“不用磕头,不用磕头。”朱高煦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老实告诉我,我这杯扳指看起来黑不溜秋,其实乃是用驼鹿角打造而成。莫说是这个扳指,就算是扳指上的包浆也比康丰年的货色要好一百倍,送给你拿着玩儿去吧……”
随手赏给了小慧儿妹子一枚扳指之后,汉王朱高煦就再也不看她一眼了,而是把目光转向了陈长生:“陈指挥,母后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陈长生微微摆了摆手,小慧儿立刻就是很懂事的退了下去。
“皇后的病情其实相当严重。”
“哦?”朱高煦随手捏起了一块小点心,一边吃一边问:“你说相当严重?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殿下应该听说过风涎吧?”
“就是曹操害的那个病?”
“正是。”陈长生解释道:“皇后所害之症其实就是风涎入脑,闷在脑下部位而不得出,轻则瘫痪失语,重则……不忍言呀。”
不忍言是什么意思?
就是危及生命。
只不过是一种委婉的说法罢了。
汉王朱高煦微微的点了点头:“既然你知道病症,也知道发病于何处,应该是有办法治愈的吧?”
“皇后的病情其实极是危重,好在发现的比较早,也不难治愈,只是有些麻烦。”
朱高煦这个人,素来就是一副急躁操切的性情,他喜欢直来直去,总是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要有药可医,那就不怕麻烦。想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