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射祖十六这的一箭说轻不轻,说重也绝对不算很重,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却血里呼啦的尤其严重妨碍行动。就算祖十六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也得好好的养一阵子伤势才能痊愈。
处理箭伤、涂抹止血粉,然后又厚厚的抹了一层黑糊糊的药膏,徐静昌满是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住啊,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反正事情已经出了,这样吧,我赔你的银子……”
当徐静昌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中元宝之时,祖十六这个出身底层的铁匠却很难得的表示出了一种小人物式的慷慨:“小公爷这是做甚?不就是**上被箭咬了一口么?又不是缺胳膊断腿脚的重伤,我就只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若是要了小公爷的银子,岂不成了讹人钱财了么?”
虽然徐静昌执意要赔点钱,但无论怎么说祖十六只不肯收下这个元宝,于是干脆说道:“既然你不肯收钱,那我也就不给了。刚好我带来了些美酒、布帛、茶叶什么的,一会给你送点过去的,权且当做一番心意……”筆趣庫
“既然小公爷执意要给东西,那我就不矫情拿捏了。”祖十六嘿嘿的笑着:“布帛、茶叶什么的我也不缺,还是免了吧。小公爷有没有带绸缎过来……”
“你喜欢绸缎?”
说起这个话题,祖十六的老脸就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我这样的大老爷们,要那些个花花绿绿的绸缎也没啥用?只我是那个女人……早就嚷着想弄一件缎子长袍了呢……”
“没问题。”徐静昌哈哈大笑着说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四色绸缎过去……不过我看你的那个相好,应该是阿巴哈尔的女人吧?”
虽然仅仅只看了一眼,但徐静昌却早就看出和祖十六行苟且之事的就是一个阿巴哈尔的本地女人。
祖十六和那个阿巴哈尔女人之间的风流韵事,半个部落的人都知道,而且祖十六也不认为这的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她是个寡妇,部落里的日子本就艰苦,一个寡妇更是过的恓惶,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就时常帮她做些活计,修修补补什么的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于是你就和她暗生情愫?然后就做起了露水夫妻?”
祖十六就是个粗鄙无文的大老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情愫”,但却能够听懂徐静昌的意思,于是就老实不客气的承认了:“她没了男人,我又没有女人,干脆就一拍即合……”
毕竟曾经在阿巴哈尔生活过一段时间,徐静昌对于这里的风俗还是知道一些的: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