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多一点儿……
他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好像和徐家走的很近吧?”
“非常的近。”丘大公子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音:“据孩儿所知,汉王那边似乎对这个陈长生也有些招揽的意思……”
这个丘大公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好像是个莽汉,但他终究是功勋子弟,对于朝廷里头的势力分布状况早已如同掌上观纹一般。
他之所以愿意帮这个忙,并不是因为什么人情,而是出于利益考量。
对于这样一个前途广阔的年轻人,结交一下绝对没有坏处。更关键之处还在于,陈长生的职位非常关键,而且他和徐家走的太近了,就算不是汉王一系的人马,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淇国公丘家,这样的靖难功勋之间,天然就是汉王**中人。
淇国公根本就不在意那个阮大忠的死活,但他不得不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孙考虑。
左军都督府的这个案子,光是已经抓捕的案犯就有十好几个,肯定不能一股脑的全都砍了,而是一定会按照罪行的深重程度依律惩治。
至于说哪个是主犯,哪个是从犯,哪个一定要明正典刑,哪个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算淇国公不能一言而决,也有很大的决断权呢……
作为淇国公的儿子,丘大公子从来就不是那种心无城府的莽夫。
淇国公本人更加的不是。
稍一犹豫,淇国公就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道:“那阮大忠罪行昭彰,按律当斩,念他以前还算是薄有微功,且又有悔过自新之心,权且留他一条性命。松儿……”
“孩儿在。”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