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道:“你去准备些茶水点心……”
“是。”
就在三奶奶准备茶水的时候,陈长生说道:“此间再无旁人,有什么话晚姑娘可以说了。”
“陈大人,适才有几个考生到了我的船上,说了一些话。奴觉得他们的话语当中似乎有些意思……”
“他们说了些什么?”
于是乎,晚娘就把白学礼和水公子等人的对话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奴听那个水公子说起了考题的事儿,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考题似的……”
“云南楚雄的白学礼?还有个叫水成臣的考生?”
“那个水成臣,似乎很确定第二场的考题就是《大学》里头的‘巍巍荡荡篇’……”
“这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几乎所有来到京城参加科举的考生,都有押题的准备,这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奴也知道这不算什么,但第一场他就押对了题目。而且他还和那个白学礼打赌,完全就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第一次就押对了题目?而且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虽然这确实有一点可疑,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可疑而已,真的算不上什么证据。
“若是第二次他又押对了题目,是不是就可以说明点什么了呢?”晚娘小心翼翼的说道:“而且我听那个白学礼,这位水公子家里有人在礼部做主事,应该是有些门路的……”wwω.ЪiqíΚù.ИěT
陈长生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良久,不住的微微点头:“晚姑娘说的这些,确实有点意思,我会注意的。晚姑娘能把这个状况告诉我,真是辛苦了。”
“也不晓得奴说的这些有没有用,只是当时陈大人曾经说过,要我留意那些考生的言行,于是就冒冒失失的来到了府上……”
“你做的很对,我很感激。”
“什么感激不感激的,陈大人言重了。”晚娘轻声说道:“能为陈大人做一点事情,也是奴的荣幸。既然陈大人已经知道了这个状况,奴就要回去了。”
“晚姑娘等等。”
“陈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陈长生顺手从腰里解下了一个环佩,那是一个双环的玲珑玉佩,平时都是戴在身上作为装饰品,郑重其事的递到了晚**手中:“这个小物件晚姑娘带上……”
晚娘极力的推却着:“陈大人不以奴卑**,以平等视之,奴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好要陈大人的东西?奴虽是风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