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相提并论,却已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了呢。
“二毛升任镇抚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陈大哥笑话我呢,我听的出来。”陈二毛笑道:“要不是陈大哥的栽培,我哪有今天呀?”
陈二毛终究是太年轻了,远不如王大有那么沉稳,还是显得稍微有些毛躁,他甚至故意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陈大哥这次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陈长生和淇国公的儿子丘福,同为“内廷行走”,二人之间颇有些私交,他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过来,摆明了就是来给丘家求情的。
对此,王大有早已经心中雪亮,只是没有象陈二毛这样说出来而已。
“怎么?”陈长生故意做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二毛啊,虽说我已经不是指挥使了,就不能过来看看兄弟们?”
“能啊,怎么会不能呢?”陈二毛依旧在呵呵的笑着:“兄弟们都很想念陈大哥哩。”
“就你小子嘴巴最甜。”陈长生明知故问道:“老康没有过来吗?”
按照安北卫的“老传统”,已经成了指挥使的康丰年从不负责具体的事务,他是不会出现在抄家现场的。
“康指挥……哦,不,康大哥忙于公务,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去找陈公公了呢。”
“原来是这样哦。”陈长生故意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我和淇国公家的丘大公子还是有些交情的,这次他们家犯了事儿,就想着顺路过来看一眼,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单纯就是想看一眼。”
“但我也知道安北卫的规矩,他们一家人已经成了朝廷钦犯,在这个时候和他们见面,肯定有些不方便,要不要请示一下康丰年康指挥?”
按照律法,以陈长生这么敏感的身份,肯定不适合私下里和丘家的人见面。
到朝廷的律法是一回事,人情世故又是一回事,素来精明的王大有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陈二毛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王大有就抢先开口了:“什么律法不律法的,陈指挥只是顺路来看看咱们兄弟,和朝廷的律法有什么关系?朝廷也是要讲人情的嘛……”
说话之间,王大有就朝着后面的那个小小别院努了努嘴儿,示意陈长生想见的人就在里边。
“多谢二位的通融。”
“别说客套话了。”王大有笑道:“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
“足够了。”
早已经心领神会的陈二毛立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