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部落也趁机做了点小生意,把各种货物运过了长城,总算是有点赚头……”
“恐怕不仅仅只是有点赚头那么简单吧?你们肯定已经发了大财。”
“嘿嘿,稍微发一点小财而已。”巴哈咧着大嘴笑个不停:“都是些小生意,赚不了多少钱的。只要是这几年来,赵将军带着部落的男人往北边打了几场,不仅得到了大片水草丰美的牧场,还抓获了不少奴隶……现在的奴隶很值钱呢。”
对于草原上的生活,陈长生简直不要太熟悉。草原上的战争,在很多时候和正义二字根本就没什么关系,纯粹就是利益之争,战败者沦为奴隶,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在这样的季节当中,黑夜总是那么的漫长,虽然又和巴拉闲聊了很久,却也不过是亥时中刻前后,差不多相当于晚上十点钟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雷惊蛰快步走了进来,双手一叉朝着陈长生行了个躬身礼:“禀监军使,白学礼白大人出事了……”
听了这句话,陈长生顿时心中一紧,立刻就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气息:上一任的监军大人刚一来就死了,现如今白学礼又出事,该不会是……
“他出什么事了?”陈长生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了。
“监军使大人毋须担心,白大人只不过是栽进雪坑之中,略略的受了些皮肉之伤,兄弟们正在救治当中,应无大碍。”
“带我去看看,快……”
“是。”
当陈长生见到白学礼的时候,立刻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到了:只见白学礼正蜷缩在篝火之旁,刚刚穿上的那件皮袍子已经褪了下来,好几个士兵正在用积雪搓着他的身体。
白学礼满脸是血,在极度是严寒天气里,脸上的血污已经被冻结,嘴皮儿不住的哆嗦着……
望着已经冻的半死不活的白学礼,陈长生感到万分奇怪:他不是刚刚出去方便了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白大人……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刚才出来方便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栽进了深坑之中……”白学礼结结巴巴的诉说着:“那坑又深又冷,我当即就被坑里的积雪给埋了,挣扎了许久却始终爬不上来,得亏有巡哨的兄弟路过,这才把我拽上来……要不然的话,我命休矣……”
这五马岭的军营,原本就是依托复杂的地形修建而成,又曾经爆发过一场惨烈的大战,到处都是当年的深沟高垒。一场大雪落下来之后,全都掩盖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