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咬死了很多牛羊,还伤了几个人呢。我给诸位一个善意的忠告,在开春之前诸位最好不要私下活动,如果要是外出或者是办什么事情的话,最好由兵士陪同保护。”
“上一任的监军使就死于一场意外,至今想起来依旧是痛心疾首。”说起那场导致四十多人丧命的悲剧,赵深确实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绝不希望诸位再有任何意外发生,要不然我就没办法向朝廷交代了呢。”
“雷惊蛰。”
“在。”
“带着你的人,一定要把陈大人他们护卫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唯你是问。”
“是。”雷惊蛰回答的非常响亮。
转过脸去,面对白学礼的时候,赵深已经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诸位都是京城里来的贵人,是领了万岁爷钦命的。我给你们留下一队兵士,由着你们使唤,平日里无论做什么事情也会更加方便一些。”
“多谢赵将军美意。”
“哦,对了。”赵深朝着远处摆了摆手,马上就有个穿着厚重冬装的少年跑了过来:“这个阮恩祥是小公爷临走的时候托付给我的,既然他的长生兄的内弟,我也不好越俎代庖,就交给你好了。”
阮恩祥还是以前那副憨憨的模样,把自己裹的象个毛茸茸的棉花团一样,正面带微笑的看着陈长生,低低的唤了一声:“姐夫……”
陈长生朝着他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命人取来一个很大的包裹递给了赵深:“小公爷说你这个人平日里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点浓茶,专程托我给你带来了二十斤上好的江南贡茶……”
“小公爷真是有心了。”
“我临来的时候,曾经向老公爷辞行,老公爷有几句话要我捎带着说给你听。”
“老公爷有什么吩咐?赵深洗耳恭听。”
“老公爷说他知道你是个稳重的人,但此次北伐干系重大,一个弄不好就会动摇国本,希望你能慎之又慎。”
“就这么几句?”
“就这么几句。”
“赵深明白了,一定不会辜负老公爷的谆谆教导。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没了。”
“既然如此,我就走了呀。”
“走吧,走吧,忙你的去吧。”
和陈长生打交道的时候,赵深显得非常轻松,交代了几句之后,甚至连一句多余的客套话都没有说,就直接走了。
望着赵深远去的背影,白学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