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前任监军的死亡事件说成是一场意外,虽然这份奏章依旧破绽百出,有很多地方根本就难以自圆其说,但好歹也算是对朝廷有一个正式的交代了。
赵深拿起那份奏章,很仔细的看了几遍,又交到陈长生的手中,满脸都是轻松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写的,估计你临来的时候老公爷应该对你有所交代吧?”
“是的,老公爷的意思就是尽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我尽可能的帮你开脱。”陈长生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说的意味深长:“其实,前任监军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我全都心中有数。”
赵深和陈长生,本就有着非常深厚的私人交情,这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二人因为徐家的关系可以算是“同党”了,所以赵深就毫不避讳的说出了实情:“前任的监军不仅想要染指我的兵权,还想插手部落事务,所以他只能**。”
“你原本就是从安北卫里头出来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你?我知道不仅你能猜到其中的隐情,老公爷肯定也已经猜到了。这事肯定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是有些麻烦,朝廷上下一片哗然。”
“但朝廷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就好像是在说起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赵深说的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因为皇上要北伐了,而且还是御驾亲征,他们需要我这边的配合,所以他们不会动我。而且我早就料到你一定会成为监军使,因为朝廷已经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对于这次出任监军使,陈长生本人真的没什么兴趣,而且徐增寿也不赞成他参与到北伐之中,完全就是因为朝廷已经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监军使人选,陈长生才会来到草原上。
“既然你能提出战后分土的方案,就足以说明你对北伐很有信心。”
“当然。”赵深回答的毫不犹豫:“事情是明摆着的,皇上御驾亲征,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西边五十五大军呀,动员了北方七省的全部兵力,再加上辅兵、民夫和其他的各色人等,少说也有上百万之多,这是国力上的碾压,没有失败的道理。”
“自古以来,并不是兵多就一定能胜的,以弱胜强的战争例子数不胜数,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啊……”
“我当然知道历史上那些以弱胜强的战争,但皇上在西线不计成本的发动战争,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体面而已,皇上只想是挽回上一次战败的耻辱而已,这个目标其实很容易就能达到。”
“从上一次北伐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