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医,医术高明,也瞧过不少病患,还是让他们给阁老大人瞧瞧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徐大太太贺氏也只能同意了。
两个府医各自都把了脉,又看了徐阁老的舌苔,趴在他的胸腔处听心跳,纠结了半晌,才向齐瑾回禀,“阁老大人确实是有中风的风险,一切还要等到他醒来再看。如今只能先喝药调养着。”
齐瑾叫两个府医开了药方,又给徐家留下一堆滋补的药材,才带着人回去。
送过齐瑾,徐贺氏立刻返回徐阁老的屋子,“快,把父亲身上的银针取下来。”
屋里都是心腹,跟着她的一个干瘦干瘦的小丫头忙上前去取针。
徐贺氏双手合十拜了拜昏迷的徐阁老,口中喃喃,“父亲大人千万莫怪儿媳,此事全是夫君的主意,儿媳只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