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阳最看不起范金友这种想吃软饭小人。
当个公方经理努力上进不好吗?
干嘛学他吃软饭,还想挖他的墙角。
回到内堂和陈雪茹腻歪了好半天,第一次怀孕的女人此时都需要陪伴。
“好男人,你没跟范金友吵起来吧?”
贾东阳一摆手,“他谢我都来不及,我帮他找到新的人生目标了。”ъΙQǐkU.йEτ
“什么意思?”
“我教他追求徐慧珍,他这会应该在小酒馆献殷勤呢!”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真够坏的,徐慧珍看得上范金友那个草包吗?”
“你可别小瞧范金友,他对咱们有大用。
趁这几年咱们尽量做大做强,多拿下几个铺面开分店,接着招聘员工,全用贫农,我来挑选人选。这样街道应该会低价租给我们一个公房小院当做员工宿舍。”
陈雪茹有点不解,这明显是赔钱,但还是选择相信贾东阳。
现在很多店铺因为公私合营,导致经营不善即将倒闭,街道也正愁解决的办法呢。
贾东阳还有最后一步没说,让范金友过来经营破产,后期他再以低价把绸缎庄买回来。只不过这个时间很漫长,却是薅公家羊毛最稳妥的方式。
等那时候这些房产都是他的了,眼前虽然收购这些店铺亏损一点,但对日后来讲真的不算什么。
为了给孩子攒家当贾东阳可谓是操碎了心。
“对了雪茹,你认识报社的人吗?帮我登个寻人启事,我们院一倒霉孩子丢了。”
“呀,我刚好认识几个京城日报的朋友。”
陈雪茹刚刚怀孕,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赶忙让贾东阳说了棒梗的一些特征。
“七岁大的小男孩,锅盖头,绿棉袄……”
这时陈雪茹抱着贾东阳的胳膊说道,“还是个小男孩啊,我刚刚想了几个男孩名字,你看用哪个好……”
贾东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个侯成为啥不姓贾呢?
如今只好姓陈了。
直到下午贾东阳才出了丝绸店。
出门正巧看到何大清在逛街。
“呦,老何腿利索了?”
何大清醒了醒鼻子,“你小子来丝绸店干嘛?”
“我来挑块料子,想给我媳妇做件衣裳,可惜没有合适的。”
贾东阳随口编了句瞎话,院里除了蔡全无没人知道他还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