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我家旺财过的可比你舒服,从来没被人大声骂过。
其实今天的事主要怪许大茂太爱表现,李怀德衬衫扣子都解开了,这还看不明白?
不过李怀德做的也过分,许大茂哪怕是条狗也是只好狗,这事传到厂里绝对能当笑话笑几年。
这边许大茂对着拖鞋又说:“兄弟,我知道,李怀德这个老东西就是嫌我没文化。”
贾东阳满脸黑线,“大茂哥,我在这呢!”
可许大茂还是抱着拖鞋不松手,“当个破厂长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靠老婆上位。”
听到这贾东阳俯下身子,“你说什么?”
许大茂没有回话,鼾声上来了。
贾东阳站直身子望着地上缩成一团的许大茂沉默不语,他真的好像条狗。
此时的许大茂又可怜又心酸,他这个人有俯下身子的勇气和耐力,可就是缺了一点格局和眼力,上限有限。
贾东阳拽下被子盖在许大茂身上,然后熄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贾东阳迷迷糊糊的醒来,屋内早已没有许大茂的身影,不过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甚至连牙膏也挤好了。
贾东阳嘴角上扬,喃喃道:“许大茂,以后我当了厂长,就封你做太子。”
中午一行人上了回家的火车,也不知道李怀德对许大茂说了什么,许大茂又嘻嘻哈哈的凑到李怀德身边,小尾巴摇的飞起。
见此贾东阳只能说一句,“狗改不了**!”
火车很慢,大家在车上也憋得慌,深夜途经荆楚时,李怀德独自下车抽烟,结果一去不回。
贾东阳他们当即联系乘务员,拜托他们找人,可惜直到京城也没有李怀德的消息,整个人仿佛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