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侄子,你那有钱吗?”
贾东阳下意识捂兜,“大娘,我也没钱。我的工资大半都捐助给**大学生了。”
【搞笑,想屁吃找我借钱,有这钱我还不如做慈善】
“这样啊。”贾张氏一脸无奈,其实她这几年扫厕所攒了不少钱,都存着呢。
贾东阳见贾张氏也不想出钱,又出了个主意。
“大娘,要我说这钱不能寄,偷东西的毛病不能惯,今天敢偷村民的鸡,明天他就敢吃牧民的羊,到时人家要你们赔几百块你们拿得出来?”
“嘶!”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
“对对对,不能寄,反正那群乡下人也不敢闹出人命。”
“您这么想就对喽。”
贾东阳坐了一会,溜溜达达出了贾家,走到后院撞见二大妈从地窖出来,便把这事和她说了一遍。
二大妈撇撇嘴,“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他们贾家人属黄鼠狼的,走在哪偷到哪。”
忽然意识到眼前之人也姓贾,二大妈赶紧补救,“丧良心,我不是说你!”
“行了行了。我明白,您快做饭去吧。”
贾东阳知道二大妈人不坏,只是心直口快。
“嘿嘿,那我走了。”
二大妈拿上一颗白菜,转身去敲许大茂家窗户。
“秀莲,我跟你说,棒梗把老乡家羊给烤了……”
贾东阳一个没站稳差点磕门槛上,心想我刚才说的是鸡啊!
一周后,远在内蒙的棒梗收到了秦淮茹的“赎金”,虽然只有2块,但饱**深沉的母爱。
秦淮茹到底心疼儿子,看不得棒梗受苦。
最终在大队书记的担保下,棒梗被放了出来。
“贾梗,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住你,赶紧跟着其他知青割草料去。我们这条件艰苦,比不了京城,不干活就得饿肚子。”
大队书记
心善,知道这群城里孩子来高原上不适应,但也不是无底线纵容。
他们这地方本来就穷,禁不起这群知青祸害。
棒梗从地窖出来好半天才适应阳光,而且身上臭烘烘的,原本顺滑的锅盖头此时也乱的像个鸡窝一样。
不过大队书记瞧他更顺眼了,“哎?贾梗,你是什么民族?”
“汉族啊。”
棒梗说完后悔了,这里虽是自治区,但汉族人也不少。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