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回神,于是转头望去。
“你回来的正好,咱们启程回去吧。”
“回去?怎么这么突然?”
路上,男人数次欲言又止,可是碍于身份却迟迟开不了口。
老者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于是笑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用不着憋着。”
男人正了正色,随即道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
“果然瞒不过院长大人您呢,那我可就问了,您带着我到这座偏远的城市闲逛了大半个月,而今天又突然说走就走,我实在不明白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我在等一个人。”
“等人?等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万幸的是我刚刚等到他了。”
“啊这…”
“只可惜他身上牵扯到的东西太多,我无法看清他的命理。”
“您可是这天下最强的也是唯一的命理大师!居然连您都看不透吗?”男人惊道。
“呵呵,命理一道无穷无极,岂非吾等凡人所能窥探,我终其一生,也未能摸清其中万分之一的一角。”
“每个人都是井底之蛙,区别只在于井口的大小罢了,总是自以为双目所见之处已是世界的全部。然,井口之上的天空也时有风云变幻,亦不能完全揣度,更何况整片浩瀚无垠的苍穹…”
老者慢条斯理的诉说着,似是说给男人,又似是说给他自己。
“你如今也是当老师的人了,要学的东西依旧还有很多,切忌浮躁和懈怠。”
“学生受教了。”男人低头恭敬的回道。
老者停下脚步仰面朝天,他隐隐有股预感,也许终结这个错误时代的惊天巨变就在不远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