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摸索到了保留火种的一点小小的门道?
程逸安精神又振奋起来。
自从知道了钻木可以取火,而生火之后可以做出好吃的烤肉后,大黑就主动培养出了收集木柴的习惯。
当然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长短粗细多少的树枝才适合燃烧,因此某一天看到他吭哧吭哧扛着一截足有两条大腿加起来那么粗的木头上来时,程逸安惊得说不出话来。
真不知道兽人是有多么逆天的攀爬能力,才能扛着这样巨大的木头爬上悬崖。
由于没有斧头,那截木头最终也没有办法用来生火,只能放在山洞里静待它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知道自己努力搬回来的木头却不能用来烤肉,大黑着实失落了好一阵子,但那之后他带回来的都是些正常的树枝了。
程逸安抱着一堆树枝坐在悬崖上,捋下一把枯叶,又挑出一些容易引燃的细小的树枝和枯叶摆在一起。
然后拿着大黑惯常用来取火的两根粗一些的树枝,开始尝试着钻木取火。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黑每次生火都看起来十分容易,所以给了程逸安一种她也可以的错觉。
但事实却是她刚用手掌搓了树枝两下,便“嘶”的一声松了手。
掌心皮肤柔嫩,已经被树枝表面锋利的凸起割出了两道细细的划痕。
倒是没有流血,只是有些红肿。
可这种细小伤口一旦疼起来,却也是要命的,那种丝丝缕缕的痛感止不住的蔓延至全身,想要刻意忽视都做不到。
程逸安鼻头一下子就酸了,眼泪涌上眼眶,落了两滴在地上。
但也仅仅是两滴而已。
疼是疼的,想哭也是真的,只是悬崖上只有她自己,大黑不在,她哭给谁看呢?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身边有可以依赖的人的时候,哪怕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委屈,也能哭得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
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天大的痛楚也能咬咬牙硬撑过去。
程逸安虚握了握拳,感受着那火辣辣的疼痛,吸了吸鼻子。
她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很多事情总归是要学着做的,也许她现在有大黑护着,可说不定也会有需要她保护照顾大黑的时候。
她咬牙继续和树枝艰难的奋斗。
等她终于钻出了缕缕白烟的时候,两个手掌已经痛到几乎没了知觉,不住的颤抖着。
程逸安顾不上处理伤口,赶紧拿了一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