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大黑疑惑的目光,刚才臭美得不行的程逸安这会儿反而局促扭捏起来。
她不自在的伸手扯了扯叶子短裙的下缘。
明明先前光着两条腿在大黑面前晃来晃去都已经习惯了,现在有了一条短裙的遮挡,那死去已久的羞耻心突然又开始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程逸安走路都不自觉开始夹着腿,好似生怕泄露一点春光。
大黑盯着程逸安古怪的姿势,瞳孔不断地变化着,头上一对黑白渐变的尖耳也飞速转动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当然记得雌性刚开始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全身都被触感奇怪的皮包裹着。
但到现在他也明白了,那些东西是可以随意脱下的,就比如雌性放在山洞里的那层厚厚的皮,还有她现在上身穿着的只有两根带子挂在肩头的白色的东西。
而原先包裹着雌性下身的那个两条腿形状的,被丢在了那群兔子的地盘上。
从那之后雌性就一直光着两条腿。
他当然不介意,他还很高兴,他喜欢两个人坦诚相对肌肤相触的感觉。
雌性的腿又软又滑嫩,每晚睡觉的时候,他都会悄悄的用自己的腿夹住雌性的腿,轻轻的蹭一蹭,小心翼翼的不吵醒雌性。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那种肌肤相碰的感觉就能让他感到自己与雌性之间的亲密无间。
这种亲密,让他有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这是属于他的雌性,这是她给予的归属感。
他从一个无牵无挂,即便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流浪兽人,变成了一个肩上担起一个家庭的未来的普通兽人。
可现在,雌性又用这么几片树叶将下身遮挡了起来。
虽然只是几片树叶,就算遮也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但他心里却忍不住敲起了警钟。
不愿与他坦诚相对,是不是一种开始疏远他的征兆?
是他最近做错了什么吗?
“咪呜~”
两只耳朵一趴,大黑叫声变得凄惨,疾步走过去两手抓住程逸安的手腕,试图用脸颊去蹭她的脸。
但最近天气真的越来越热,这会儿太阳也出来了,大黑身上的温度就不那么讨喜了。
被他握住的手腕像是被灌满热水的热水袋贴住一样,烫得程逸安整个人都焦躁起来。
“你别贴过来,热不热呀。”
她皱着眉头躲开了大黑的蹭蹭,顺带略有些嫌弃的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