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手腕。
“婉婉,不要走,给我十年时间,让我处理好一切。”
“十年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任你处置,任你使唤,好好补偿对你的亏欠,好不好?”
阮娆手一顿,心里酸涩的皱成了一团。
这个男人,他很坏,很霸道,可他同时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支撑着这天地,有着这世上最硬的脊梁,却愿意为她弯下腰,做一头被乖乖驯服的兽。
他给了她毫无保留的爱,给了她这世间少有的丈夫的信任和支持,给了她浩瀚如海的包容和宠溺。
从此后,她不再是一抹幽魂,她有了孩子,有了家,有了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尊荣,更有,这样一个无所匹敌的男人的全部爱意。
她以前所有的心酸和亏欠,他已经用他的全部,一针一线的缝补好了。
有郎如此,夫复何求?
阮娆擦去眼角的泪,伸手便攀上他的脖子,满眼认真。
“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活着如果不能时常双宿双息,死了也要埋在一起。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可信,让这明亮的太阳来作证。
这是《诗经》里最让人心魂震颤的誓言了。
男人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低头就要狂吻她。wwω.ЪiqíΚù.ИěT
阮娆却一掌将他的脸抵开。
“别用这张脸亲我……还不肯变回来吗?”她红着一双猫儿眼,觑着他问。
男人低笑一声,“究竟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自己的男人,我能不认得么?”阮娆没好气的嘟哝。
“脸就算变了,身子我用了上百遍,如何会不认得。”
一说起身子,她又想起他心脉无法恢复的事,顿时又难过的哽咽。
“哭什么?夫君这不是好好的么?”他叹笑一声,将她轻轻摁在赤裸的胸口。
“别担心,夫君会努力活着,跟你白头到老。”
“眼下,夫君只想好好爱你,每一次,每一天。”
“乖,闭上眼,我怕吓着你。”
他不由分说捂住她的眼睛。
一阵细微的咔咔声响过后,阮娆还未睁眼,嘴唇便已经被堵上了。
吻汹涌而来。
他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齿关,**了他的舌尖,一种穿心而过的感觉同时侵蚀了二人。
好似这一刻便是海枯石烂,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