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怕他。”
朱余此时揶揄道:“难道宫姑娘没有教你虚怀若谷吗?”
听到朱余如此讥笑自己自大,子衿举起手就要打,朱余连忙躲闪,自己子衿再打下去,朱余还是躲闪,却没注意到子衿的左手正在朝这几而来,“啪”的一声拍在脑门上,朱余感觉自己像是被木板狠狠拍打一样痛。
白昼繁华的洛阳城犹如藏着暗流险滩的河水,但是只有胆大心细的人才能在里面抓到每位的鲜鱼,钟苏不认为自己是下河捕鱼者,他更喜欢当一名垂钓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是一种谋成的表现,所谓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中,这点来看,他和宫璃其实挺像的。
“公子,监视谪仙居的兄弟们传来消息,今日有朱余和宫家的蓝思进出过谪仙居。”手下禀告到。
“蓝思,”钟苏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人不是宫豪的贴身侍卫吗,怎么到谪仙居去了?”
手下弯着腰的动作甚至有些谄媚,他分析道:“莫不是宫家要保护宫家小姐的安全?”
钟苏听到此言之后,稍微思索了一会儿,便说道:“汝言之有理,只是单靠一人必不行,他应该还带了其他人,传令下去监视,找到那些人。”
“喏,公子,”手下应允到。
“另外,谪仙居附近有哪里可以埋伏的地方一定要注意,避免中了他们的诡计,”这个命令,完全是因为钟苏他多年以来的经验练就的直觉。
手下再次应允之后,问道:“华府旧宅估计已经被发现,我们是否提前做准备。”
钟苏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不用准备什么,华府旧宅的任务就是和宫璃的这二十人鏖战,我不在乎那老妪的死活,我在乎的是宫家能不能得到教训,奔袭谪仙居就是为了让他们得到教训。”
“公子英明,”手下拍着马屁。
钟苏从来不会因为旁人的阿谀奉承丧失理性,他始终保持这头脑的清醒,此时他毫不意外地想起了那股还没确定真实身份的第三方势力,这股势力俨然已经成为了钟苏的心头之患一般,势必要除之而后快。
他吩咐道:“盯着各个王公大臣的宅子,一旦有闹事的,定要捉几个舌头回来,不可放过,不可杀死,我定要知道是那些人与我们作对。”
“喏,公子。”随从应允到。
钟苏命人将地图拿与他,他展开盯着华府旧宅看了半天,然后他也发现了一旁的王宅与之成掎角之势,他盯着看了半天,又叫来一位随从,问道:“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