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房看了一眼,做了一个打招呼的手势,然后就朝着铜驼街的方向走去。
“他这是去哪,快让人去跟踪,”钟苏留下来负责监视的头目把命令下达给了手下,手下依照惯例三人为一组,交替跟踪。
本来只是一次很寻常的追踪,但是三人却逐渐发现了不对。
郑安走的很慢,好像是故意在等他们;
郑安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从路口转向北,并没有进入铜驼街
当郑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们不敢相信了,郑安此时站在了钟宅大门的前面。
几人在后面隔着老远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还很迷惑,但是很快他们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进入后面的巷子,另外一人则继续盯着郑安。
郑安站在钟宅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对着宅子大声叫道:“洛阳郑氏子弟郑安前来拜访颍川钟氏钟苏先生,烦请通报。”
钟家守门的看叫门的是一个黑脸,手粗,身穿粗麻衣服的男子,便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敷衍地说道:“走走走,我家公子岂是你这种人能够见的。”
郑安笑了笑,“你若不与我通报,那么你将会死得很惨,我可是与你家公子有过命的交情。”
确实是过命的交情,自己和家人差点就死在了这个人手里。
守门的依旧是狗仗人势,仗着自己背后钟家的门匾,对待郑安毫不客气,“如果你再不走,执意在此地胡闹,必会好好教训你。”
“你们打不打得过我未可知,但是尔若不赶紧告知我登门了,那么你们公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郑安充满着自信。
“你为何这么说?”就当守门的正准备继续出言不逊的时候,另一个守门的却拦住了他,他看着郑安,“你为何笃定我家公子会见你,他此刻正在侍中寺,又如何见你。”
郑安哈哈大笑,“你们守门的连自家公子进出都不知道,这也太失职了,我劝你们还是开门。”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陷入了怀疑,“苏公子和会公子早上出去到各自的衙署办公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啊!”
“汝故意诈吾等,看吾等如何收拾你,”那名一直在与郑安争吵的守门人拔出了刀指向了郑安。
随着一声响动,他们身后的大门开了,门里也是一下人,面无表情,他说道:“苏公子有言,让他进来。”
郑安玩趣般看着那名守卫,得意洋洋,大摇大摆,走进了钟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