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来晚了。”他看了看身后的马车还有车夫,然后继续说道:“你赶快去找到你家大人,告知他太傅大人的使者正在典农都尉衙门等他。”
后生赶紧领命,骑上一匹快马,就冲了出去。
后生走了,吴管家继续朝着都尉衙门走去,司隶校尉的人没有拦他,但是他却被张泽的手下给拦住了,“请问这位大伯,你是农事而来,还是人事而来。”
吴管家好奇地问道:“不知何为农事,何为人事?”
都尉衙门的人解释道:“凡是四时节气、春耕秋收、水旱之灾,诸如此类,皆为农事;凡是邻里之事,持械斗殴,诸如此类,皆为人事,不知老伯你来所为何事?”
吴管家笑了笑,说道:“我所来不为农事,不为人事,乃为天下事。”
此话说的太过于空洞,让那个守卫心里有些不满,“天悬于人之上,地基于人之下,天下事,岂能无人乎?”
吴管家被守卫这么一说,瞬间哑口无言,“你这人,嘴皮子竟然如此厉害,想必你家大人一定死一个优秀的人吧!”
守卫听见这话,瞬间就自豪了起来,“那还用你说,我们都尉大人那可是相当厉害。”
吴管家继续保持着和蔼的笑容,“不如小哥和我说说你家大人。”
“去去去,你休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消息。”警觉起来的守卫开始驱赶起了吴管家。
吴管家倒是不生气,很自然地就回到了自己的马车旁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他们怎么敢拦吴伯你?”车夫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吴管家看着车夫的诧异,解释道:“我虽是司马府的管家,说起来挺风光,但是我毕竟无官无职,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和平头百姓没有区别吗,所以他们怎么对待百姓,自然要怎么对我。”
车夫听完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吴伯你也真的不容易啊!”
“个人荣辱何足挂齿,主家得失至高无上。”吴管家平静而有力地说着这句话。
“吴伯,你来了,怎么能在这里等着呢?”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不远处传来一个客套的声音。
“何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知道忙于公务,还把你叫回来,真是罪过啊!”二人一碰面,相互作揖,客套了起来。
现任司隶校尉何曾,字颍考,出身陈郡何氏,乃前太仆何夔之子。他见到吴管家之后,并没有展现自己的官威,而是像对待自己的上司那样毕恭毕敬,“不知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