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他对我们非常严格,兄弟们执行任务失败了,都会严格按照组织的规定进行处罚,他不会怜悯我们,但是他始终也不
会出卖我们,兄弟战死了,他会好生安葬,获得奖赏了,他会把所有的都分给兄弟们,我们大家虽然惧怕他的严厉,但是更惧怕的其实是他不再是我们的首领了。”
每当想起黄沙的这句话的时候,钟会总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更多的好奇。
他的这位哥哥和他还有大哥都不一样,他在年轻的时候便参军了,加入了大魏抗击蜀汉的第一线,回来之后再官场起起伏伏,最终官职定格再来议郎这里。
这是一个比较低的官职,但是钟苏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哪怕以他的战功,实际上并不止于此。
钟会觉得这样能忍的哥哥在未来一定是家族的福气。
但是三天前的突然离开,却突然打破了这样一种愿望。
“愚者!”钟会这般自言自语。
对于最近洛阳周围的变化,钟会早有耳闻,恰巧也听见了那些传言,此时这件事还与他无关,所以哪怕他猜出点什么,他也并没有多言,而是像往常一样在尚书台和家中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有人打破了这种宁静。
当看见吴管家的那一刻起,钟会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他多少还是感到意外的,但是对于对方所为何事而来却是大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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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对着吴管家作揖道:“吴伯远道而来,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赐教?”
吴管家眯着眼,笑的时候胡子跟着跳起舞来了,他说道:“我知钟士季绝顶聪明,却为何与老夫装起了糊涂。”
钟会知道自己还不是眼前这个老头的对手,于是只好认输,说道:“圣人曾经说过:“年长的人在和我们年轻的人说话的时候,年轻的人最好不要妄加揣测长者的意思,这是大不敬,不要抢长者的话,显得自己很聪明,这也是大不敬。”
听见钟会的回答,吴管家有感于他竟然能说出来,非常轻松地就化解了自己想要他主动说出自己来意的企图。
按照礼节,他也对钟会作揖了,然后他对钟会说道:“今日老夫来找钟会公子,是有一事相求。”
二人坐下后,吴管家便说道:“想必这几日洛阳城中发生的事情,公子已经知道了吧!”
钟会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道:“吴伯你不是在洛阴吗,怎么还管起了京城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