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不是对‘风’动手,莫不是我们要对中都官徒下手?”
听见这个大胆的猜想,其余的人都被震惊到不敢说话了,因为对付‘风’和对付中都官徒这是不同性质的事情,‘风’虽然听命于如今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司马家,但是他们实质上还只是私人,见不得光的团体,但是中都官徒说白了,那就是朝廷的兵,对付朝廷的兵那便是和朝廷作对,几人一听,心中纷纷泛起了嘀咕。
这也是子衿和郑安他们所能预料到的,子衿看出大家很犹豫,当郑安和他说起这个计策的时候,她心中也有这个犹豫,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她对众人说道:“我知道,中都官徒是朝廷特许司隶校尉带的武装,换言之,对中都官徒下手就是不给司隶校尉面子,不给司隶校尉面子就是对朝廷不敬,所以如果事情稍有不慎,你我,连带着整个宫家,便就是诛三族的大罪。”
“既然如此,子衿姑娘为何要如此,难道这个计策不是您提出的,您这么为家族着想,不可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
听见张全这么说,李印终于想起了郑安的名字,“一定是那个姓郑的人提了馊主意是吧,我听说主公对他喜爱有加,还疏通关节,让他去做相县令,他就是这么报答宫家的吗?”
听见李印这么说,下面的人都沸腾了,“那真不是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宫璃姑娘,他全家可能早就死。”
“安静,”子衿拼了力气,大声叫了出来,让大家住嘴,然后大家就看见她充满愠色的脸。
“我也对这个计策产生过怀疑,因为确实太过于凶险,但是我也想过,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么我们就不可能会成功。”
几人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子衿姑娘,这是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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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说道:“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钟苏已经和司隶校尉何曾达成了某种默契,这种默契是完全按照钟苏所预料的方向发展,虽然不知道何曾是否还打着算盘,但是我们也要未雨绸缪,只要我们伪装成中都官徒,到时候潜伏起来,或者能够掌握一个营地最好,到时候郑公子会鼓动屯民要求司隶校尉对这些进行清算,到时候只要我们努力,就可以让司马家和‘风’的关系彻底大白于天下。”
“可是我还是不懂这和伪装成中都官徒有何联系?”张全问道。
樊诸用手肘撞了撞他,然后说道:“这你都不明白,这些人就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