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系统空间,几乎快要到头的攻略进度。
这算什么?
意外之喜。wwω.ЪiqíΚù.ИěT
她轻轻弯唇。
一直到后半夜,鉴伤报告出来,判定为轻伤。
捅了那么多下,被判轻伤也是挺牛逼。
赔了点钱,又对贺嘉礼进行了半小时的口头教育,就放人了。
江边的风拂乱少年人的心绪。
般姝从药店买了点消毒酒精和纱布,就着未名湖旁的长椅坐下,细心帮他包扎已经快要变成血痂的伤口。
看着怪吓人的。
“你就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少年无辜地看着她。
“类似于他说的,我和时凛。”
贺嘉礼顿了顿,“我其实很想知道的,姐姐,有关于你的过去与未来,我发了疯想要知道、参与,但你会不喜欢,只要你不喜欢,那我就不会过问。”
真是听话啊……
般姝温声含笑,也不解释,只说:“回家吧。”
少年一愣,“回哪的家?”
“怎么一点被包养的自觉都没有。”般姝嘟囔。
贺嘉礼忽地就笑了。
路灯下,他勾起的唇角都泛着一股甜意。
……
古画行。
十几辆黑色加长林肯停在门口。
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把古画行前前后后围得水泄不通。
“哥哥,你打扰到我做生意了。”般姝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兀自做自己的事。
时凛眉间压了些烦躁。
他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在和一个男的同居?”
“你很容易就能查到不是么,哥哥,不用问我。”
每一句都在呛他。
时凛锐利探究的视线如鹰隼般,“就因为我反对你不做手术这件事?”
“当然不是。”般姝轻快地看着他,“我二十四了,只是谈恋爱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很多像我一样的同龄人,孩子都已经会跑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和那个男人分开?”
般姝定定看了他几秒,温柔又残忍地说:“所以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要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么?”
“对。”
时凛揉了揉眉心,“给你半个月时间。”
说完,大步离开。
背影匆乱又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