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自挑选的,我自然能记得。”时凛总怕她觉得自己对她太过严苛,再来一次离家出走,因而措辞温和得不能再温和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吃,必须要两个星期之后了。”
“好嘛。”般姝不太情愿。
时凛转身,看了她一眼,“对了,今天下午,先生和太太回来。”
“他们知道么。”般姝顿了顿,“我身体的事情。”
时凛微笑,优越俊美的容貌怎么看怎么透露着一股子阴阳怪气,“小姐没吩咐,我怎么敢私自告小姐的状。”
“时凛,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时凛步步逼近她,“嗯?怎么好好说话?不如,小姐教教我。”
他太有侵略性。
般姝被逼的后退。
可她身后是柔软的沙发。
不小心摔进沙发里。m.bīQikμ.ИěΤ
时凛顺势压下来。
他低低笑了声,声音清冽低沉,好听地让人耳朵都要怀孕。
“你要干嘛?”般姝慢条斯理看着他,懒洋洋道,“我可告诉你,别墅里都是佣人,你可别乱来。”
“嗯,今天我批了他们一天假。”
他的唇离般姝的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呼吸交缠。
“没有人的。”
他极其色气得上下看了她一眼。
“可以么。”
这话问的好像要做一样。
只是无伤大雅的亲吻。
般姝一把拽住他的领带,“要亲就亲,废什么话,你这个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时凛失声笑了下,“我喜欢这个称呼,小姐。”
他托着般姝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颈,以绝对掌控的姿态,轻轻嗜咬着般姝柔软娇美的唇。
辗转厮磨。
极尽温柔。
强势掌控的姿态。
内里却是虔诚深爱的臣服。
般姝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又被男人拖入新一轮的攻势中。
“嘘,小姐,不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