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般姝嘟囔了句,“贺戚也是孤家寡人,他比你听话懂事多了。”
裴景眸光冷了一瞬。
冰凉杀意一闪而过。
他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和贺戚关系很好?”
“还可以。”
般姝姿态散漫,缠绕着一小绺黑色卷发,漫不经心绕着,“不过他长得很好看。”
裴景危险地眯了眯眸,“是么。”
“嗯……唔!”
裴景紧紧贴着般姝的唇瓣,轻咬慢舔,满满的情欲**,他勾人桃花眼眼尾染上绯红,总叫人想犯罪。
他轻轻喘着气埋首在般姝的锁骨处,“我长得好看么?”
“你好看。”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般姝看了眼他,毫不怀疑,假如说贺戚好看,裴景真的能把她在这给办了!
般姝对那一层膜并不在意。
有还是没有,又有什么要紧,又能证明什么?
为什么男人天生没有这种东西?
而这层膜却要视作女性贞洁的证据?
真的,太无聊了。
即便有时候,这层膜的确能给男人心理上带来莫大的虚荣感和满足感。
不过般姝可不在乎这些。
她只在乎自己快乐。
想做就做。
般姝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她一直自由,一直漂亮。
男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最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
裴景很对她的胃口。
所以,睡了他也还可以,不算亏。
般姝低笑一声,双手轻轻环住裴景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什么,裴景耳朵瞬间红得要滴血。
他抿了抿唇。
心里有点欢喜。
是不是,她是喜欢他的。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裴景就激动得无法自抑。
可般姝平淡无波的眼神仿佛给他兜头泼了一桶冰水。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她不喜欢他,一点也不。
“要做么。”她问。
裴景沉默起身,关上浴室门,隔绝般姝的视线。
般姝无所谓挑了下眉梢。
裴景过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浑身湿哒哒的,冒着凉气。
穿着浴袍。
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肌肉纹理,隐入不可言说的部位。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