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近乎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乖一点,好么,我不想你的人生有任何污点。”
“你只要继续做贺嘉礼,就够了。”
贺嘉礼艰涩地张口,“没有人会知道的。”
般姝扯了下唇,似乎是在笑他的天真。
“如果你参与进来,他……”她指了指裴景,“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会甘愿成为毁了你的刽子手,他们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你……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断得干干净净,贺嘉礼,成熟一点,你不是小孩子了。”
她温柔地弯唇,“这还是我第一次想保护谁呢,乖,不要辜负我,好不好?”
真刺眼啊。
这一幕。
裴景嘲讽地弯了弯唇角。
贺嘉礼安静把手中的枪“啪嗒”一声扔在地上,在水泊中泛起阵阵涟漪。
“姐姐明明知道的,我从不会违逆姐姐的任何意愿。”他弯下腰,轻轻把般姝拥进怀中,眸中近乎是某种决绝的告别。
他才不天真。
天真的那个,是姐姐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些占有欲强如恶鬼的男人,怎么会放过他呢。
只不过,不会在她面前动手罢了。
但是。
是她希望的。
所以,他情愿把枪扔掉,等待死亡降临。
这些,姐姐统统都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知道。
贺嘉礼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活得很好很好就够了。
“砰。”
枪响之后。
鲜血染红了般姝洁白的长裙。
似雨中安静绽放的一朵罪恶之花。
血迹顺着白裙子滴答滴答往下淌。
般姝眼眶微红,她指骨捏得发白,声线颤抖得可怕,“贺嘉礼……贺嘉礼……”
他无奈地笑,“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男人愚蠢地在她面前动手。
傅初砚,该出局了。
“……裴景,裴景,你快来看看他,求你……”般姝眸中涌起水雾,她双膝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贺嘉礼愈发冰凉的身体。
不远处,傅初砚得逞得弯了下唇。
这是头号情敌。
不是他动的手不是么。
只是手下擦枪走火而已。
怪不到他头上的。
傅初砚自得地微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