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狠狠掐着掌心。
连带着心尖都跟着刺痛了几分。
他挫败隐忍地垂下头颅,小狗似的小心翼翼在般姝锁骨窝处蹭了蹭,“姐姐,不会了。”
在般姝疑惑的眼神中,他继续说。
“不会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见到姐姐了……”
如果她把他遗忘。
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人知道他存在过。
他悖德又浓烈的爱意存在过。
般姝陡然意识到什么。
她对上青年平静无波的眸,微微讶异:“你……为什么?”
“和上天做了一个交易。”他挑唇笑了笑,半真半假道:“为了见姐姐,我可是付了惨痛的代价呢,姐姐要好好补偿我。”
般姝表情微微严肃了些。
“我不值得。沈阙,我不是好人。”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最自私利己的那类人。
她从不付出真心。
却要求每个男人爱她至死。
确实挺双标的。
但她就是这样的人。
祁醉缓缓摇头,他没说话,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见她没躲,他愣了下,又重重压下去。
他柔软的舌尖抵开她洁白的贝齿,很快就与她唇齿交缠起来。
旖旎的水声在寂静的气氛中分外明显。
他呼吸声渐重。
双手却规矩。
他的唇缓缓离开,祁醉色气的目光紧紧落在般姝红润的嘴唇上,他低声说,“值得的。只要是阿姐,无论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祁醉无比感激那个白衣男人。筆趣庫
即便那个男人傲慢又高高在上,甚至挑剔地上下打量他。
男人极不屑地说:“你倒是走运,得了她几分气运。”
祁醉敏锐地知道那个男人说的是姐姐。
但他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太无力了。
般姝对此全然不知,一丝理智尚存,扭头无意看到房间门不知何时开了一小条缝隙,缝隙外,一道长长的黑影安静站在那。
不知听到了多少。
般姝顿了下,“门外有人。”
语气没什么慌乱。
“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进来吧。”般姝压着几分烦躁。这个男人也挺难搞。沈酌推开门。
脸上带着一丝微凉的笑意。
“姐弟?媾和?抱歉,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