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盒牛奶绝大多数还是进了般姝的嘴里。ъΙQǐkU.йEτ
没喝几口,谢忱就说自己喝饱了。
又过了十几天,般姝分得的食物越来越少。
今天晚上只有一小点红薯。
大概是随着迁徙队伍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这附近能吃的都被吃了,现在已经贫瘠得什么都找不到了。
陈谓脸色不太好。
他当即便下了决定,“明天早上,我们离开这里。”
大家都挺信服陈谓,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力气再说别的,都在保存体力。
到了夜里,般姝躺在潮湿的草垫子上,浑身都不舒服。
所有人似乎都熟睡了。
般姝翻了个身,借着月光,看到手边的一块发黑的牛肉干,她愣了下。
下一秒就了然。
估计又是谢忱这个小地主在给她送吃的。
她甚至怀疑谢忱那鼓鼓囊囊的小布包是个无底洞,要不然怎么每天都有吃的给她?
般姝饿得不行,抓起牛肉干就放到嘴里,侧着身体挡住咀嚼的动作,饥饿缓解了些,她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好像有人在触碰她的身体。
般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睁开眼,抓住那只恶心的大手,“你在干什么?!”
那男人惊了一阵,下一瞬**邪地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是不是想得厉害?今晚你跟了老子,保管让你尝到爽翻天的滋味!”
般姝冰冷地弯了弯唇角。
但意识还很模糊。
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发烧了。
般姝依稀辨认出眼前这人就是原剧情里买了原身的那个老鳏夫。
这边的动静旁人自然也察觉到了。
但没有人管。
毕竟都有浑身赤裸的男女在**,这种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般姝微笑:“我连月经都还没来,你急什么?”
老鳏夫搓了搓手,“这样不是更刺激?”
般姝又是一阵反胃。
脑子疼得厉害。
她脸色有些发白。
七七不在,如果这老不死的要硬来的话,般姝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她微微阖了阖眼,努力保持神智清醒。
现在只好祈祷陈谓能站在她这边。
但般姝并不能肯定他会帮自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