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案台前聚了一大堆文书。
孟景越抬眸看向脊背挺直的少年,冷笑,“你是大出风头了,那孟家呢?”
“十三批军火在途经临省时被军方扣押,七吨棉布一夜之间烧成灰烬,最近上面又查出孟家交上去的账本出了问题……孟景池,你真是被养废了。”
虽然有陆行出面保孟家,但掌管军权的文官长想要发难孟家,简直轻而易举。
书房笼罩着寂静沉闷的气氛。
风雨欲来。
少年迷茫地拿起桌上那一片片信封,很薄,很轻,却重得他喘不过气。
他蠕动着唇,辩驳,“我没错。”
“是陈枫嘴脏。”
“他说了什么?”孟景越面色平静。
少年情绪陡然激动,他红着眼眶,“他侮辱她……”
她是谁。
两人心知肚明。
那些话,孟景池连回想都不愿意,更何况是说出口。
他不明白。
般姝只是长得很漂亮,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好端端地站在那。
为什么就会有人对她抱有那样浓烈、令人作呕的恶意。
下**,风骚,千人骑万人枕,**……?
她只是穿了一件很漂亮的,展露身材曲线的旗袍。这是她的自由。
那个男人才是**。
靠意**女人达到颅内高潮的**。
孟景越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极了,他眼神冷得快要杀人,“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那个蠢货怎么敢的?
欺负他的小姑娘,那可不行啊……
“你做得很好。”孟景越惋惜地拨弄着腰间的温玉,“不过,你还是没长大,不懂得兵不血刃的道理,彻底击溃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尤其是让他死,则更简单不过,只可惜你留下了把柄。”
青年慢吞吞显露出与他清冷温润的外表相悖的阴冷。
“人和动物之所以有区别,是因为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动物不能。”
孟景池嗤笑,面上挂着赤裸裸的嘲讽,“我不像大哥,就算自己的女人被人侮辱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一刻都等不及,恨不得把那人抽筋剥骨,大卸八块。”HTtρs://Μ.Ъīqiκυ.ΠEt
孟景越一怔。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情绪外露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