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还有物资。”般姝还是没吭声。
“但,两次,因为你,孟景越选择了陆家。”
“关我什么事?”般姝终于吭声了,她皱着眉看他,“你要绑就绑孟景越,绑我干嘛。”
青年恍若未闻。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托着般姝的脸颊,慢慢厮磨着。
明明是很暧昧的动作,但他眼神却十分冷清,没有一丝欲念。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青年仍是清冷如月,矜贵不可攀折的姿态。
是断崖下的青松,又是经年不化的碎雪。
“你说,孟景越对你究竟有几分情?”他嗤笑,眸子晕着上位者的傲慢,“我很好奇呢。”
“你想做什么!”
少女冷淡的情绪陡然变得起伏。
周又浓垂眸,视线凝着她因激动而浮现的粉意,嗓音凉薄,“没什么,用他的命换你的命罢了,他若愿意便罢,若是不愿,我便把你肢解分尸以解我心头之恨。”
青年漂亮的唇瓣浮起残忍的弧度。
就在这阴森诡异的气氛中,少女懒懒斜靠在床墙边,“我饿了。”
啪的一声。
气氛垮掉了。
周又浓嘴角抽搐了下,“你,你说什么?”
般姝礼貌乖巧地笑,“我说我饿了,耳朵不好可以捐了。”
“我要把你肢解分尸。”
“哦。什么时候?”
周又浓郁闷地蹙起精致漂亮的眉眼,他强行挽尊,“罢了,你留着还有用。”
说完,青年转身大步离开。
没管她。
也没给她送吃的。
般姝快饿死了。
身体里残留的药性让般姝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西医正低头整理他的医药箱。
青年清冷的声音**几分不悦,“她怎么了?这么能睡,比猪还能睡。”
“……”
西医:“三爷,这位小姐只是中了大量的**,等药性过了就醒了。”
“嗯,你可以走了。”
房门轻轻阖上之后,青年慢吞吞走到床前。
他扯唇,似笑非笑,“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wwω.ЪiqíΚù.ИěT
般姝闭着眼没理他。
“呵,我数三秒,你再不睁眼我就让厨房把刚做好的饭菜给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