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荤的男人着实可怕得很。
“乖,我错了。”
“我自己洗,你走。”般姝挣扎着不让陆行进来。ъΙQǐkU.йEτ
陆行轻而易举抵着门,他揉了揉少女柔软的发,“我们现在算什么?”
“什么?”般姝一愣。
陆行似笑非笑地睨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睡都睡过了,你不会打算连个名分都不给我吧?”
见般姝半天都没说话,陆行从容魇足的表情也有片刻龟裂。
他咬牙,“你**想白睡老子??”
陆行平时看着稳重,现在却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他耍起无赖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我保留了二十四年的元阳今天被你破了处,你要是不给我名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戏过了。真的。
般姝薄薄的眼皮懒散半耷着,“你不快乐么?”
快乐。
陆行从未这么快乐过。
但这话他能说吗?显然不能。
他啧了声,“快乐又怎么样,不快乐又怎么样?我很保守的,你别想睡完不认人。”
般姝也有自己一套应付人的经验。
她红着眼,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落在雪白的手背上,“你是在逼我么?你明知道我现在还是孟景越的妻子……”
见她哭,陆行一下子就慌了。
他长臂一伸,慌忙将少女拢进怀里,般姝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听到他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咚。
咚咚。
她雪白细嫩的柔荑毫无阻隔地覆上男人心脏处。
陆行似有所感垂眸撞上少女湿漉漉的眸。
“这里,跳得好快,慢一些。”少女清甜柔软的声音让陆行眉眼柔和了些,一颗心软得不可思议。
“你就会欺负我。”他说。
般姝低低应了声,“所以,别逼我了好么?”
陆行沉默了许久,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会和他分开么?”
“……会的。”
“我等你。”
他低头,虔诚又无尽爱怜地吻上她的额头。
“那一日,我要昭告世人,般姝是陆行的妻。”
男人有一张极好的面容,薄唇凤眼,五官精致又凌厉。
在战场上令人胆寒的杀神此刻神情柔软得不可思议,那双点缀着寒星的眸里仿佛只看得见般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