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灵魂都好像躁动起来。
他着迷地吻上少女柔软甜香的唇。
般姝眸里闪过什么,没有拒绝,任由他施为。
顾迟将少女打横抱起,似乎没想到她这般轻,他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梢。
最后一盏宫灯顷刻熄灭。
皇宫里,隐约能听到男人压抑的粗喘,以及少女情动的呻吟。
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少女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缩在男人怀中,脖颈上印着暧昧的红痕,眼皮昏昏欲睡地半阖。
顾迟难得温柔了些。
他轻轻碰了碰少女柔嫩的脸颊,生怕一碰就坏似的,动作很轻很轻。
般姝听见他说——
“我放你走,你不反抗一下总不甘心。”
“等你胡闹够了。”
“就要乖乖做我的皇后了。”
做他藏在皇宫深处的,只他一人得以窥伺的皇后。
般姝心下冷笑。
想得挺美。
窗外天光已经隐隐有了些光亮,般姝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等她心甘情愿做他的金丝雀的男人,意味深长道,“顾迟,你太自负了。”
顾迟不解,“什么?”
般姝意味深长地扫过他的小腹,“记得喝避子汤。”
顾迟总想要男权凌驾于女权之上。
可倘若他怀孕了呢?
就像那些在婚姻中,妄图用孩子捆绑住女人的男人。
男人们知道女人心细,柔软,优秀。
他们不想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柄分给女人,甚至,他们想要得到比他们优秀太多的女人,只需要毁掉女人的贞洁,再用孩子捆住她。
贞洁不重要,女性的贞洁更不在罗裙之下。
可是啊。男人又到处宣扬女性的贞洁是那层薄薄的**膜——
你看。
男人是多阴险狡诈的物种。
般姝并不想成为那样令人作呕的男人。
所以她好心提醒他——
记得喝避子汤。
顾迟怔了片刻,抬眸盯着少女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许久。
沈酌,江湛两人在城门口等着般姝。
大抵是受了顾迟的指使。
一路上并未有人阻拦他们,倒也算顺畅。
江湛脸色沉沉地盯着般姝的脖颈,那处红痕赤裸裸的展现于人前。
他已经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