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这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般姝深深吐了口浊气。
“……你们几个别打了行不行?”
心累。
真的心累。
面前四个男人互扯头花扯得起劲,没一个注意到她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
沈酌乌发红唇,一袭红衣脓艳扑面,可那白皙俊俏的脸上带着几道刮痕,硬生生破坏了些美感。
这是江湛抓的。
般姝怀疑江湛想干这事很久了。
要不然怎会如此得心应手,简直稳准狠。
般姝有猜过这几个男人不会和平相处,但没想到他们私下相处方式居然是,扯头花??
一个个都下死手。
丝毫不顾及面子,你抓我头发我挠你脸。
一整个市井泼夫。
齐愈看着柔柔弱弱,实际上下手最狠。
他那指甲缝里都是血。
看着怪瘆人。
“……”
般姝无语,“你们要不要看看,我还在这呢?”
合适吗?
在她面前打成这样合适吗??
江湛白皙秀美的面容此刻愈发阴沉得可怕,额角的血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往下落,他气狠了,指着沈酌,修长的手指止不住颤抖。m.bīQikμ.ИěΤ
“你这个老**种!”
沈酌优雅地掀了掀眼皮,“要怎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般姝忙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她无奈,“你们有什么事就好好说,打架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们说是不是?”
江湛一下子就委屈了。
他头发凌乱,一把抱住般姝,瘪嘴哭嚷,“殿下,在雍州城沈酌那个老**种给我下了绝子药!原来我和殿下的孩子不是被我折腾没的,而是沈酌这个老**种搞的鬼!”
沈酌冷笑,“当初就该连你一块杀了。”
顾迟是四个男人里目前最体面的。
他施施然掸了掸肩上莫须有的灰尘,神情端庄斯文,“陛下,江贵君实在是个妒夫,他给我们三人下了绝命散,他若是再不把解药交出来,不出三日,君后,齐贵君还有我都会暴毙而亡。”
“……”
般姝静默片刻,才说道,“还有这事?”
“嗯。”
“你们就是为这打起来的?”
这次换齐愈说话了,他抿了抿唇,摇头,一看就是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