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伺候习惯了。
等宁厌把床铺好,退出来,扬了扬下巴,“行了,去睡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哦。”
“般姝,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啊。”宁厌臭屁道。
般姝:“……”
宁厌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啧。
般姝没他不行。
这个世上谁还能像他这样任劳任怨地伺候她?没有。
般姝不想理他,钻帐篷里隐约听到篝火燃烧的声音,少年的影子被月亮拉长,倒映在帐篷上,就像守护珍宝的恶龙。
是恶龙。不是骑士。
没有骑士会像宁厌一样拽。
般姝勾了勾唇角。
夜深了,少年倚靠在帐篷旁眯着眼,他睡眠浅,周遭有一点动静他都会惊醒。
宁厌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蹑手蹑脚的宋子行。
宁厌皱眉,语气也不太好,“你做贼啊?”
“姐姐呢?”宋子行道。
宁厌警惕道,“帐篷里。你想干什么?”
宋子行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愤然地捏起拳头,“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
“故意献殷勤。”
宁厌懒散挑了下眉梢,“那又怎样。”
怕吵到般姝,他声线压得很低,凉薄又冷淡。
在其他人面前,和在般姝面前的宁厌是不同的。
宋子行又是一噎,他泄气地瞪了宁厌一眼,“姐姐不会喜欢你的。”
第二天清晨,洛北书站在帐篷外,轻声道,“姝姝,醒了么?”
“你叫她干嘛?”宁厌低头看了眼手表,抬眸,意味不明地盯着洛北书,“你还想不想让她好好睡觉了?”
洛北书勾唇,咬字极轻,“我和姝姝约定好了。”
约定。
实在是个暧昧的,具有排他性的词汇。
宁厌垂眼,莫名显出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般姝拉开帐篷拉链,探出脑袋,对上宁厌深不见底的漆黑的瞳眸,好似一轮漩涡,要将她深吸其中。
少年双手环胸,碎发落在眉睫上,懒懒睨着她。
姿态散漫,好整以暇。
但般姝仍是读出了一丝摄人的危险性。
就好似蛰伏的捷克狼犬正优雅而散漫地盯着他的猎物,稍不注意,就要将她叼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