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灯忽然闪了一下,继而发出微弱昏淡的光芒。
他回头,脸上扬着乖巧的笑容,“爸爸好。”
院长妈妈说,这是他的新爸爸。
——要听新爸爸的话。
新爸爸脸上有一道好长的蜈蚣,他肥厚的**了舔一口黄牙,随手抄起烧灰炉里烫得红彤彤的火钳,狞笑着一脚把小江沉踹翻在地。
“他**,小野种,这么晚才跑回来,老子怎么跟你说的?!”
滚烫的火钳像鞭子一样落在小江沉白嫩的身体上,像是烤熟般滋滋冒着声响,小江沉死死咬着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爸爸对不起……”
“饭做了吗?衣服洗了吗?地拖了吗?就跑出去鬼混?”男人的声音粗噶难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野种!”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小江沉错了……好痛……”
火钳落在身上时,小江沉闻到了他皮肉里的焦臭味,那是一种让他作呕的,味道。他弓起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地上,耳朵里,好像有湿黏的液体缓缓顺着耳道流出来……
男人终于打累了,火钳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淬了口浓痰,“老子把你捡回来,是**让你做狗的!”
小江沉蜷缩在地上,偷偷抹着眼泪。
这下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如果姐姐能摸摸小江沉的头,小江沉肯定就不会这么痛啦……
等男人出去,小江沉偷偷从口袋里摸出那颗巧克力,只是这块巧克力在高温下融化成软绵绵的液体了。
小江沉慢吞吞眨眼,一颗滚烫的眼泪砸在手背上。筆趣庫
他好没用。
姐姐给他的巧克力都没有保护好……
这样的小江沉。
难怪姐姐不喜欢啊。
就连小江沉都不喜欢他自己了。
呐,今天有点不走运哦。
……
而另一边,小江昭洗完澡换上柔软干净的睡衣,躺在床上,莹润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地板上,亮晶晶的,像糖霜一样漂亮。
般姝坐在床边,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小江昭早睡才能快点长高哦。”wwω.ЪiqíΚù.ИěT
小江昭身上的伤痕早就消失不见了。
当初也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实际上都是皮外伤。
小江昭有一个秘密。他不敢说。
其实姐姐来福利院那天,小江沉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