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而采访雍齿的那些人,就很兴奋了。
他们顺利的见到了雍齿。就像他们猜测的那样,雍齿见到他们之后,脸色很不好看。
这些记者连连致歉,说之前的那两个记者是败类,是咸阳日报的败类,已经被开除了。咸阳日报。大部分人是好的。
雍齿听了这话之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后记者又开始问刘季那块田的事。
雍齿很激动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在讲述的时候,有时候情绪上来了,难免收不住,会飚出来一些脏字。
这几个记者别的都忽略了,认真的而把他的脏话记下来了。
然后记者开始发动技能,撩拨雍齿敏感的神经,试图将他激怒。
他们成功了,雍齿气的七窍生烟,用手掌使劲拍桌子。
但是令这些记者失望的是,雍齿并没有动手打人。
雍齿不打人,那就没办法从报社领取赔偿了。
于是他们更加努力地刺激雍齿,手段很不堪,很卑劣……
最后,他们虽然没有挨打,但是得到了大量的材料,只要删删减减,就能把雍齿描述成一个疯子,于是他们笑眯眯的走了。
当天晚上,采访雍齿的记者加班加点,将稿子写出来了,交到了吴敬手中。
吴敬用冷水洗了洗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审阅这些稿子。
“嗯,不错,不错,正合我意。”吴敬越看越兴奋。
当稿子看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发白了,他将稿子交给仆役,对他说道:“一个字也不用改,立刻拿去印刷。争取明天早上把报纸引出来。”
仆役应了一声,兴冲冲的走了。
而吴敬还沉浸在刚才看稿的快乐中。
这稿子写得……真是好啊。有这样一篇奇文,谁还会记着什么将军小报?
吴敬越想越开心,不由得心潮澎湃。于是喝了一点药茶,兴冲冲的去了刚买来的美人房中。
一树梨花压海棠。
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吴敬揉了揉腰,穿上衣服,全身疲惫的走出了房间。
管家正在外面等候,见吴敬出来,连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吴敬一看他的脸色,心中就有些不快,这幅表情……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
吴敬淡淡的问道:“怎么了?老夫不是告诉过你吗?要镇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管家连连应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