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笑道:“邬氏的那些同乡还是要用的。”
“虽说吕义和齐大人有隔阂,但和邬氏毕竟是同乡关系。”
“早说齐大人并不懂酿酒,所以吕义去了齐府应该也会很少和齐大人碰面的。”
“再者,人都需要些压力,才能有动力。”
“吕义在齐府一日便会煎熬一日,他想回到商君别院的心也会月迫切,从而会更用心的去研制。”
李信笑道:“槐兄用人还真是高明。”
李水心里自嘲道:上一世家乡的资本家,也不过如此了吧。
李信看了看时辰,已经到了下午,忍不住说道:“槐兄,这都快到傍晚了,吕义是不是完不成了。”
李信叹了口气说道:“我就觉得槐兄你定的时间太短了,这么短时间怎么能完成。”
“若是完不成,吕义留在了齐府,低度酒的酿制也算泡汤了。”
“从此我大秦百姓也喝不到低度酒了,这是惋惜呀。”
李水看着李信唉声叹气的样子,笑道:“李兄,你惋惜的不是大秦百姓,是你能不能拿到分成吧。”
李信尴尬的嘿嘿一笑,说道:“这不都是一个意思嘛。”
李水品了一口茶,也忍不住看了看门外。
难道吕义真的不能按时按成了?
其实当时想对吕义说期限的时候,只是伸了五根手指,本意是五十日为限。
谁曾想,吕义看到后,先是皱了皱眉,然后跪下坚定的对槐谷子说道:“大人,五日便五日。”
“虽然时间紧张点了,小人定当不负大人所托。”
李水当时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想:什么?五日?我明明想说五十日的。
罢了,既然这么有信心,我也不好打击,依你,五日便五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