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快过,能伺候季公公,是我莫大的福分,我说什么也得把握住啊。”
侍卫说完,双手紧紧握了握板子。
季明趴在长凳上听完,心已经凉了一半,他在默默祈祷,希望能活过今天。
季明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自己太大意了,以后自己的**再也不能让陌生人碰了。
杖行者听完,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多了,反而容易被人拿住把柄。
看着季明**逐渐被血印覆盖,杖行者心情很复杂,心想:都这样了,不疼才怪。
还得是季明,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一声不吭,不愧是陛下的贴身太监,真能忍啊。
酒楼大厅里,李信轻轻碰了碰李水,小声说道:“怎么也听不到季明的叫喊声啊?”
“不会是这杖行的人,故意偷懒没打吧。”
李水笑了笑说道:“毕竟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若是不打,那未必也太明显了。”
“或许只有两种可能。”
李信好奇问道:“什么可能?”
李水缓缓说道:“一种是季明根本不觉得疼,所以一声未吭,只当是谁了一觉。”
“还有一种可能是季明已经被打晕了,没有意识,怎么可能发出声响来。”
李信点了点头,说道:“季明这么能抗打,若是打**还能被打晕,我觉得不大可能。”
李水也点了点头。
毕竟每次季明挨打,或多或少,都跟李水有些关系,可以说,季明每次挨打,都是拜李水所赐。
具体季明挨了多少次了,李水已经记不清了。
只知道宫里流传着一句话:季明挨打,肉身铠甲。
足可见,季明的**已经有了耐打性。
或许陛下也知道季明的**比较厚实,所以每次赐刑的时候,都是四五十板。
季明被带到后院杖行时,丝毫没有想想自己两个徒弟的处境状况。
季明并不是觉得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会有心情管徒弟。
只是方才在陛下面前的表现,季明相当不满意。
自己收的两个徒弟,一个呆板木讷,一根筋,一个见风使舵,甚至有投敌的迹象。
季明自然不会心疼着两个徒弟会怎么样。
季明被带出去后,两个徒弟把来龙去脉讲了一番。
明确就是季明收徒,灌输槐谷子是自己的心头大患,一定要找到槐谷子的不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