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奴婢也知道了,这是秦酒二字。”
淳于越缓缓说道:“你倒还观察的挺仔细。”
季一急忙说道:“看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秦酒二字的大概形状了,并且见师父季公公如何下笔的,也就记在了心里。”
淳于越点了点头。
季一继续说道:“这第二任老师便是大人您。”
淳于越纳闷问道:“哦?老夫何时教授过你?”
季一急忙答道:“师父季公公练字的字帖便是大人您的字帖。”
“奴婢不光认会了师父季明写的字,还常常看到大人您的字帖。”
“所以,师父季公公是奴婢的第一任老师,大人您无形之中便是奴婢的第二任老师了。”
淳于越点了点头说道:“有心了,但最重要的还是你有观察学习的心。”
“若无此心,再有人手把手教你,也是朽木一棵的。”
说完,淳于越扭头瞥了眼李信。
李信撇了撇嘴,装作没看到,也没听到,扭头看向了别处。
季一随后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只可惜奴婢能力有限。”
“今日是平衡第一次写字,虽然观察了师父季公公及大人的字帖很久,但从未下过笔。”
“以致书写出来,犹如作画一般。”
“奴婢给大人丢人了,还请大人恕罪,请陛下惩罚。”
季一确实很会说话,甚至有时候比季明那种明目张胆的拍马屁,听起来舒服的多。
季一一番话说完,淳于越都不好说什么了。
但从季一的细心好学上来讲,淳于越作为儒生值之首,很是赞赏,何况季一还只是个宫里的小太监。
小太监都能观摩自己的字帖,可想而知,自己的字帖已经深入人心,广传大秦之地了。
淳于越仿佛看到了自己身死后的荣誉。
留垂青史看来是不成问题了,只要后边槐谷子不再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便能开心的安度晚年了。
淳于越回过神来,想到季一毕竟犯了大错在先,陛下都没开口说什么,淳于越也不好开口夸奖。
嬴政看了看淳于越,又看了看其他人,缓缓说道:“诸位觉得季一写的如何?”
李信率先说道:“画作而已,还没我画的像呢。”
李信说完,众人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李信。
李水碰了碰李信,小声说道:“李兄,此事大可不必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