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四点钟，程涣言他们还没有回来。

程小娇刚好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与南乔碰了一个正着。

“小娇？”

这个时候程小娇已经听宋佳如说让她进文工团的事情，让她对南乔没有那么怨恨，但不想与她说话。

“有事吗？”程小娇以为南乔与自己想法一样，被她叫住，有些诧异。

“我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

南乔想问问何家和南家，何家是程小娇的养父母家，南家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家。自己马上就要到这个地方下乡，这两家离得不是很远，南乔想提前打听一下。

“什么事？”程小娇身子一紧，心里眼里都是防备。

“我不是明天就要下乡了吗？我想问问……那里的情况。”南乔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是想告诉她，自己明天就要下乡，不会影响到她。

程小娇这才正眼看南乔，眼里的疑惑根本没有散去，其实她有些不明白南乔为什么一定要去下乡？

“那你问吧。”鉴于她将文工团的名额让给自己，宋佳如让她这一天不要她起冲突，勉为其难道。

“百家乡是不是很穷很苦？”

南乔只在书中的介绍中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很苦，生产落后，她真实想问问南家人和在南家生活长大的何茵茵的情况，这个问题只是一个缓冲。

“……是挺苦的。”

程小娇点头，与京都与程家相比，百家乡特别苦。

“你有见过那个姑娘吗？”南乔轻轻出声。

程小娇听到这个问题，惊得立马抬头，眼里闪过一抹心虚，“见过，不太熟。”

“她真的被卖进山里换粮食？”南乔不保护程小娇以后会好好坐在这里让自己问问题，不给她回避的机会。

“我不知道。”

程小娇心里十分同情何茵茵，她们两人是认识的，以后在同一个中学上学，只是她上了一年就回家了。

“你知道北江村吗？”

北江村是南乔亲生父母的村子，也是她这次下乡的地方。

“知道，听说那个村子特别穷，很多人都吃不上饭……”何小娇说到这里，自知说错话，立马捂住嘴。

后知后觉，她担心南乔改变主意，不想下乡了。

“那我得多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南乔点点头，自己以后要去的地方情况好像有些糟。

何小娇连忙点头又摇头，“其实也没有那么穷，那家人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