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李妍她人心并不坏。”程老太太被季母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小孩子给压一头。

为了他们程家，她这老脸也必须舍掉。

季母看了一眼跟在程老太太坐下的李妍，眼里一道嘲弄闪过，“程老太太，这可是下毒呀。”x33

能将下毒说得这么轻松，季母也不再给他们脸。

程老太在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这简直就是被人活生生的打脸。

“慧如，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下毒，而且……南乔那个丫头也没有事儿。”李妍心里一气，站起来狡辩，“而且，那些毒根本不会毒死人，只是让那些家禽拉肚子而已。”

“破坏国家财产，也不小事。”季母脸上的笑意带着明晃晃的讽刺，能将破坏国家财产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她也是有一点点佩服。

李妍面色一僵，下意识看向程老太太，在她看来，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

“慧如，我们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你能不能跟奕煊说说，她李姨并没有想真正害谁。”程老太太瞪了一眼李妍，真是一个蠢的，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李妍用力点头，对对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

至于南乔，在她心里根本不算什么人。

“程老太太，这个……我也做不了主。”季母叹了一口气，“您有所不知，这件事情我也是跟你一样的时间知道，对此，我也是着实吃了大惊。”

谁能想到，李妍这么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她都已经回到属于她的家里，他们还是不放过她。

这不是要将我逼死吗？

说实话，季母十分看不起这样的人家。

“慧如，你就真的不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面子。”程老太太声音带着无奈，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错了，不管季家给不给他们这个面子，他们也得受着。

季母一脸的为难，“程老太太，这件事情已经上报给上面，我只是一个医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这就是不打算帮他们家。

程老太太点点头，站起来，带着李妍出了季家的大门。

“妈，这可怎么办呀？”李妍慌了，季家竟然不帮他们，那她以后可要怎么办？

“哼，你当初这么做的事情，有没有想过，会被人抓住把柄？”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土的人，会被家里人扯得最后五点脸面都快没有了。

李妍立马噤了声，事实是，她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