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苏澈和程小娇两人同时站起来。

程小娇对南乔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南同志，昨天是我的不对，今天我是专门向你道歉的。”

今天的程小娇，面容变得十分温和，连眼里的怒意也一并消失了。

南乔心里惊度，只是过了一个晚上，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程小娇变化这么大。

“昨天的事情？”南乔不动声色地来到他们面前，笑得有些嘲讽，“是你昨天骂我的事情吗？”

程小娇的手不由紧了紧，眼睛顿时红了，“是，我昨天因为孩子事情太生气了，所以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止是骂你一个人，我昨天骂了很多人……对不起，南同志，都是我的错。”

程小娇的声音真挚，满眼都是歉意。

南乔盯着程小娇，如果不是她了解程小娇，她就有可能会信了。

“南同志，小娇是因为刚刚生病，所以才会发脾气，这也是有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苏澈走到程小娇的边上，左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像是给她鼓励。

“我可没有忘记，你昨天是怎么骂的。”南乔淡淡地摇头，给了一个他们可以懂的笑，“你知道吗，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