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嚣张。
南乔觉得陈明悦想见自己,完全就是想炫耀。
“南乔,北江村家禽厂死了那么多家禽,这都足够定你死罪,程景实坐牢,程涣言被人重伤,苏青的死,苏澈的腿哪一件跟你没有关系?”
这一件一件的事情,不可能是巧合。
“这些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要胡说。”陈明悦冷着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现在就是想将这些罪名强加到我的身上。”
陈明悦想笑,就凭他们这些人,根本找不到将自己关起来的证据。
“南乔,倒是你,你的一切一切都那么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陈明悦将矛盾指向南乔,“你一个城里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养家禽,怎么可能做出饲料,还有酱料,这些都不是这个年代该有的东西。”
南乔心里了解,陈明悦让自己过来,其实就是想让她暴露自己。
“陈明悦,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靠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这么不想承认别人比你强?”南乔毫不客气地回怼,“原来我在永德县教你养家禽,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在嫉妒我了。”
“南乔,我什么时候嫉妒你?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陈明悦最恨别说说自己不如南乔,上辈子南乔像是一道魔咒,缠着她一辈子,这辈子她一定要将这道魔咒给撕下来。
“那你说倒是说说,凭什么我现在拥有的原本应该是你的?”南乔反问,她要将话话权抓到自己手里,“这不是嫉妒是什么?”
“南乔,你明明早该死了。”陈明悦呼吸变得浓重起来,愤恨地瞪向她,“你明明该死,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
南乔被这话给气着了,站起来,直接甩给陈明悦一个巴掌,“我看真正该死的人应该是你,坏事做尽,你又有什么资格活着。”
“南乔,你敢打我?”陈明悦快要疯了。
“坐下。”
陈明悦要站起来还手,被屋内的军人训斥,他的手已经扣到陈明悦的肩膀上,“不许动。”
“陈明悦,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没有人会救人,也不可能有人救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南乔有些替季奕煊担心,陈明悦明显就是在左右而言他,她肯定知道她现在的处境麻烦,所以借以要见自己为借口分散季奕煊的注意力。
其实,陈明悦现在应该是在等别人救她。
极有可能,她手里还有让别人非常重视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