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距离,眼珠一转打着哈哈。
“这可不兴说哈…内个胡子刮完了,没给你刮破皮,你放心吧。”
“我…我先收拾一下这这里。”
刑羡川很自觉的给她让了位置,摸索着往板床边儿走了。
呼——
蓝汐端着小木盆,站在厢房外使劲呼了两口气儿,右手不断给自己扇着风,摸上自己的脸颊,灼热丝毫不减。
她愣是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风才进去。
夜阑人静,仿佛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蓝汐蒙着被子,脑子里那句求之不得快把她念叨疯了。
心跳突突的一会儿降一会儿升,活活把她折腾到半夜即将要神经衰弱时才入睡。
三月初九这一天,蓝汐又是顶着一双熊猫眼起来了。
晨起洗漱时盯着门外修长立挺的身影表情充满怨念。
“男色惑人。”
以前那个长相一言难尽的刑羡川怎么不知不觉的就变样了呢,他还没全好啊。
蓝汐长叹一口气,不想再回想任何一个睡不安稳的晚上了。
晨起简单吃完早膳,蓝汐去找了王溪花学习了梳发髻的方法,借口说自己好奇,还多学了种小姑娘会扎的。
王溪花瞧她喜欢披发,便教了她一个垂鬟髻,头发分股,结鬟在头顶自然垂下束于发尾垂在肩上十分适合她。
两种发髻学的她胳膊酸痛,这帮人扎头发和给自己扎的区别还真是大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