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还没办呢。
“请将军先坐,我先诊脉。”
刑羡川就近正坐在了边上的漆花木椅上,李瑶在边桌上垫上布枕,以便于切脉。
直腕,手心向上,李瑶在旁坐下闭眸,中指按在他的关脉部位,食指按在寸脉,无名指按在迟脉,手指呈弓形,指尖平齐轻按。
她时而皱眉,换按又皱眉的样子搞的蓝汐心下有些烦乱,手指不自觉地就抵在了唇边。
一脉号闭,李瑶神色略有些凝重,取来一碗清水,卷布摊开取出一根极细略长的银针,刺了刑羡川的指尖血,滴了一滴在碗中。
她瞧着碗里这从红色逐渐变为青色缓缓化开的水色,面色更加难看了。
“将军,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李瑶思虑再三决定此事应当不该轻易张扬。
刑羡川闻言,眉间微蹙,下意识就望向那抹安静站在一旁的清丽身影,薄唇轻启。
“好。”
他起身,深深看了蓝汐一眼,便随李瑶进了屏风后的隔间。
环顾无人,李瑶才说出缘由。
“将军,您此番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蛊?”
“没错,的确是蛊,还是西域只有极少数人耗费数十年才能豢养出来的的秘蛊,佪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