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内隐隐作痛,安如离奋力咬紧下嘴唇。
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绝对不可以在这对**面前表现出一丝脆弱,这是她能够保留最后一点自尊的方式。
而在墨子寒看来她则是毫无反应,这也说明安如离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所为的皆是钱财。
这个结论足够让他疯狂驰电,那种我满心是你,你却视而不见的挫败感疯狂滋长。
安如离浑浑噩噩走回病房,关门时瞳孔闯入墨子寒阴森可怖的俊脸,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就被他伸出的手臂挡住。
男人奋力推开门,反手关上,如墨水漆黑的眸子无情地锁定节节后退的女人,步步紧逼。
“怕我?”墨子寒轻笑。
浑身紧张害怕不由自主颤抖的安如离,视线急速四处流转,堪堪落到桌面的水果刀上。
可惜她的动作没有逃出墨子寒的法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水果刀往墙上一扔。
咣当一声,掉的不仅是刀,还有处于绝境之中的希望。
强大恐怖的生物气场将她团团包围,森严阴冷的阴影笼罩着背靠墙壁的女人。
修长节骨分明的大手直接掐住安如离的下巴,清冷无温的俊脸上面无表情,只是死死盯着她的脸。
吃痛皱起眉头,安如离下意识转动,却换来更为残酷的力度,落在下巴上的手越来越用劲,彷佛要把她的下巴掐碎。
对上那双溢出水雾的眸子,墨子寒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可惜这个念头只是闪过,并没有停留多久。
他又什么错?
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得罪了我,还能全身而退?”
墨子寒离她超级,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脖颈,清新的檀香经过体温的发酵重新组合成一股迷人的气息,但此时安如离只觉得全身冰冷,如在极点结冰的路面上行走。
不要怕,不要怕,安如离心里默念了几遍,胆怯退散多了几分勇气。
她勇敢抬眸直视着墨子寒,说,“墨子寒,你要结婚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好一个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墨子寒笑得疯癫,如墨的眸子渐渐沾染上血色,令此时的他尤为恐怖。
大手一把扣住安如离纤细的脖颈,他低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