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将人赶走,你说你又是何苦呢?大小姐好容易才来一回,往后若是及笄了,嫁了人,就更难见着了。”
沈璋锤了锤双腿,自嘲道:“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如今不过是蝇营狗苟的度日,又何必让她们再枉费心思。”
窗外风雪扑朔,他叹了叹气,“小妮子如今生得愈发明艳,你去打听打听,瞧瞧可有品行不错的人家。”
“公子……未免太急了些。”四书拿了汤婆子递给他。
“咳咳咳,她也要及笄了,如今府里这个样子,总要早些物色才是。”他捂着帕子低咳了几声,不动声色的将沾了血的帕子捏得严实了些。
“是,奴才这就去打听打听。”四书欲言又止,想了想,方才的事情还是藏着罢。
“嗯,库房里的东西都不要动,留着给她做嫁妆。”往后就算自己不在了,多些银钱嫁妆傍身,也是好的。
沈相宜领着玉沁从曲折的廊上过,身形一晃便没了,冷风扑进屋里,摇曳着沈璋单薄如纸一般的身形,一屋冷清与孤寂。